不过,转瞬她又想起二呆那日所说的话,心中泛起了嘀咕,他到底有何法子能绝了白家日后找上门来添麻烦?
白家刚走没几天,京城中来往的货商就带来了些不太好听的流言,据说,这家人一路上每到一处镇子,就会大摇大摆地落脚,还声称自己是皇亲国戚,仗着摄政王妃亲人的名义,没少骗吃骗喝,仗势欺人。
白祁耀在药材铺管事儿,这些话在莫长歌的默许下,自是传入了他的耳中。
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心中,对亲人的奢望算是彻底散了。
“都是些什么人啊。”真是狗改不了吃屎,白灵儿刚找来美容店的伙计,帮忙运炼好的美容药去铺子,来到安定街,就听见街坊们谈论的声音,愤愤地嘀咕道。
可她抬头看了看天色,再过几天就该入冬,那家人倒霉的日子也该到了。
当初在黄花镇的大牢里,她可是下过手的,算算时日,也该到药效发挥作用的时候了。
那次用的药,每到入冬就会发作,痛起来如千万只蚂蚁啃噬骨髓,在痛苦的折磨下,他们也该消停些日子才是。
脑补着白祁光倒霉的画面,她只觉畅快。
“大清早傻乐个什么劲儿啊?”莫长歌风度翩翩迈入铺中,瞥见白灵儿眉开眼笑的样子,眉梢一挑,挺拔的身躯就跟没骨头似的,顺势靠在了柜台上,青丝从肩头滑下,黑顺如瀑,狭长的眸点染零碎笑意,“见本王来了,就这么开心?”
“有你什么事?”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!
白灵儿娇嗔地横了她一眼。
“那你倒是说呗,啥事值得你这般开心,也让本王乐呵乐呵。”莫长歌伸出手指,抓起她柔软的小手把玩着。
“还有人在呢。”白灵儿面上一烫,下意识往内室看了眼,深怕里头忙活的伙计会忽然出来。
哪怕她眼下已是堂堂正正的王妃,可明目张胆秀恩爱这事,她总会觉着别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