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惊恐地看着屋中的二人,身体吓得直哆嗦。

“不许叫,否则,小心你的脑袋。”孤狼面无表情地威胁道。

生命危在旦夕,老人只得点头,给他一百个胆子,他也不敢随便嚷嚷啊。

确定他听懂了自己的话后,孤狼方才为他解开穴道。

“大人,小的只是个大夫,家中没钱,求求你们放了我吧!”老人太过恐惧,导致他压根没认出莫长歌是谁,重获自由后,便跪在地上,磕头求饶,脸上热泪滚滚,模样看上去狼狈极了。

但他还记得孤狼的话,不敢大小声。

英挺的眉微微拢紧,有些不悦:“闭嘴!”

吵醒了她,怎么办?

莫长歌睨了眼床褥里,并未醒来的女子,冰冷的神色略微有所缓和。

老人一把捂住嘴巴,表示他会乖乖听话。

“过来,帮她诊脉。”霸道且不容质疑的命令传入耳中。

老人连滚带爬地凑到床边,还没诊脉,手腕就被莫长歌拽住。

“脏。”他方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手上亦是湿漉漉的,怎能碰她?

孤狼极有眼色地递来一方娟帕,嫌恶地为老人擦拭手指,随后,莫长歌随手扯下袖口的布料,搭在灵儿的腕上,下颚轻抬,示意大夫可以开始了。

老人不敢耽误,忙不迭伸手诊脉。

头顶上逼人的压迫感,始终笼罩着他。

他战战兢兢地说:“大……大人……这位夫人有喜了……只是气血虚弱,一时气急攻心……”

大夫结结巴巴的话,如惊雷,炸晕了莫长歌。

他方才诊断的结果亦是如此,只是担心诊错了,是一场空欢喜,才会冒风险找大夫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