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不要。”白灵儿果断掀开被子,遮挡住发烫的面庞。
一声愉悦的浅笑,回荡在耳边。
即使瞧不见他的样子,她也能想象出这人是怎样一副春风得意的表情,身体又往被子里缩了缩,没脸见人了。
“怎的,你想把自己闷死在里头?”莫长歌哭笑不得地拽着被角,“还不出来?”
会出去才怪。
灵儿孩子气地腹诽道,面上滚烫如火。
“真不出来?”莫长歌眸光微闪,顺势站起身,“那本王走咯?”
脚步声逐渐远去,白灵儿立马掀开被子: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哎,娘子不愿搭理为夫,为夫只得找个没人的地儿,独自伤心去。”莫长歌停了步伐,站在半米外,满脸怨念的说。
“你够了!”说得跟真的一样。
灵儿又好气又觉好笑,但心却是踏实的,像这样能和他斗嘴,和他打闹,是她梦寐以求的。
“太上皇的事算是了结了?过程是咋样的?你快给我仔细说一说。”玩闹后,她拍着身旁的床沿,示意二呆坐下,好给她讲讲整件事的解决经过。
“有什么好说的?不就是娘子你送给本王的药起了作用,四哥改了供词,为本王洗清罪名,本王得以脱身回府。”莫长歌说得极为简单,有些事,他不愿让灵儿知道,她再聪慧,再能干,仍是个姑娘家,皇室争斗怎能害她操心?更何况,她现在还有孩子。
“唔,就这么简单?”仅凭莫谨严的供词,太子和大臣们就相信了?
白灵儿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,从事发到解决,都很突然,让人摸不着头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