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不会有事的。”莫长歌柔声安慰道。

“是啊,王妃,”黎叔也急匆匆进了门,“您就放宽心,有这么多太医在,出不了事儿。”

白灵儿勉强压下了心中的忐忑,目送二呆出门。

肚子阵阵抽痛,时断时续,就像有谁在拿刀子割着她的肉一般。

贝齿在下唇上咬出一排齿印,她疼得汗流满面,却始终忍着不肯吭一声。

白白急得在空间里直打转,却一点忙也帮不上,一双红通通的兔子眼染上几分湿意。

呜呜,它太没用了!主人在受苦遭罪,它居然不能帮主人分担。

莫长歌同刘孜在长灵居的墙角处停步。

“王爷,灵儿她的脉象甚是混乱,且身子有水肿之状……”

“本王只想知道,她是否性命堪忧?”莫长歌不想听这些废话,面容冷峻似川,透着一股狠厉的狂躁。

“有这个可能。”刘孜苦笑一声,“我为灵儿开了补血养气的药方,但这些药怕已是被腹中胎儿吞噬,以至母体羸弱。”

换句话说,灵儿所吸收的营养,通通被两个孩子稀释掉,双胎在身,本就对怀胎者是一种煎熬,女子生产便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,更何况她这一次,怀的是两个孩子,每一次胎动,远比寻常孕妇反映更大。

她这才怀胎不足七月,肚子却与十月无异,如此下去,过不了多久,连下床行走也将成为难题。

刘孜只知其一,却是不知,灵儿修炼仙法,体内有仙气凝聚,而那些支撑她奇经八脉的仙气,如今尽数被胎儿吞噬,长久以往,足月生产时,将会更加凶险,稍有不甚,连命也会丢掉。

莫长歌久久无言,身侧气息森冷如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