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仿若凝固一般,瞧着这帮虎视眈眈的隐卫,近卫军一个个竟弱了气势,求助般看向都统。
都统似是未想到,摄政王府的人胆敢胡来,愣怔后,怒极反笑:“好!下官这就进宫讨要圣旨,你等抗旨不尊一事,下官会如数告知皇上。”
黎叔掏了掏耳朵,慢悠悠吐出两字:“请便。”
都统人还没走,就见摄政王那扇厚重的红漆大门啪地合上,隔绝了里边的别致景色,一张老脸顿时胀红,那啪地关门声,如同一巴掌利落地甩在了他脸上。
牙根咯咯磨紧,愤恨的眼刀嗖嗖剐了大门好久,仍觉恶气难消。
“走!回宫去!”他定要把场子给找回来。
黎叔晓得此番多半把人得罪狠了,可那又如何?天底下,他敬的畏的,只主子一人,主子想要这天下,他便击鼓助阵,主子为兄弟情隐而不发,他便俯首做小,哪管旁人怎想怎看?
“主人,外边刚才有人来了,是上回把守的侍卫,这会儿又走了。”白白尽责地转述着府外的事儿,它能感知到气息的变化,却没顺风耳,不知来人所为何事。
白灵儿往床尾看了眼,莫长歌正半坐在那儿,为她捏脚。
浮肿的脚趾翘了翘,问道:“府外来人了?你不去看看吗?”
“本王怎不知此事?”莫长歌故作迷茫。
“少来,你的内力那么高,会发现不了?”这货又再装无辜,灵儿翻了个白眼,手肘撑住床被,想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