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这么离不得那女人?太上皇有些无语,罢罢手,示意莫长歌滚蛋,他还有很多事想问,但刚得知中毒的真相,又发了一通脾气,心很累,也没精神问别的。

退出房间后,莫长歌的身影忽然在原地消失,脚尖轻点地面,人如残影,咻地飞至窗外。

“呜嗷!”白白从窗台往下跳,却没能落到地上,反而被人拎着后颈,四肢悬空,吓得发出声凄厉惨叫。

“呵,就知道是你。”莫长歌笑弯了眉眼,抓着兔子凌空飞向书房。

房门开了又合上,阻绝了屋外隐卫的目光。

随手把胖兔子扔到书桌上,撩袍落座,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表情,等着它主动说明。

白白盘着爪子像个不倒翁似的立在桌面,红通通的兔子眼不安地向四周看去。

“灵儿让你来的?”它不肯主动说,他不介意先行逼供。

“吱吱!”我才不会告诉你呢,白白撇过头去,拒不合作。

纵然莫长歌不懂兽语,但他还没瞎,哪会看不出白白想表达什么?

“说起来,”手指轻轻摸了摸下巴,似笑非笑地道,“之前本王同你有几笔账忘了算。”

“吱?”什么账?白白满脸迷茫,对上莫长歌精芒闪烁的眸,浑身的绒毛刷地竖起。

哇哦,二呆的表情好吓人,主人救命啊——

“想跑?”大手一挥,强悍的内力形成气浪,硬生生将试图跳桌子逃跑的兔子又给托了上来,“本王喜欢听话的孩子。”

呜呜呜,逃不掉了。

白白泪流满面。

“敢同灵儿通风报信,嗯?”手臂无情扬起,啪地吻上白白肉嘟嘟的小屁.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