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这样,但凡事关十弟,所有人都会站在他那方,全然忘了,这天下是谁在做主!
五指猛地收紧,在案几的明黄桌布上,扯出几道褶皱的印子。
太子神色阴冷,沉默了好一阵,才靠着超乎常人的意志力,将这口怨气压下。
“就依尔等所言!”
另一方,莫长歌与李智结伴来到黄玉斋,刚进门,就听见灵儿同白祁耀说起做推车的事儿。
莫长歌接过画卷一看,顿时乐了:“你脑子里成天装的都是些什么?”
竟能想出这般特殊的东西。
“王妃此画虽算不上佳作,却胜在独树一帜,倒是让下官又开了回眼界。”李智夸赞道。
“李大哥你过誉了。”灵儿有些受宠若惊。
“得了,你们俩恭维来恭维去,不嫌慎得慌吗?”又不是几个外人,何需如此寒暄?莫长歌笑骂道,心情看上去很是不错。
白祁耀见贵客上门,便吩咐小莲沏茶来,还专程拿出了家里收藏的碧螺春茶叶招呼客人。
白灵儿同李智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笑了,进屋小坐片刻后,她抱着一双儿女给李智看。
“下官身无长物,只写了幅字赠与王妃,待会儿便差下人送到府上来,还望王妃莫要嫌弃。”
“怎么会?”灵儿慌忙罢手,李智的字儿千金难求,要想得到他的墨宝,可不是有钱就能行的,还得视他的心情而定。
“就一幅字啊?”莫长歌满脸失望,“你真拿得出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