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这人,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情怀,你若胆敢冒犯灵儿,休怪本王无情。”

这女子看似并无威胁,谁敢保证她不会伤着灵儿?

贵妇吓得赶忙收回手指,身体哆嗦着,如风中残烛。

“王爷,求求您大发慈悲,放过我和夫君吧!求您了!”

贵妇一边说,一边磕头,砰砰的声音,听得人一阵肉痛。

“够了!”白灵儿喝止道,“你先把事说明白。”

她和二呆从不曾刁难过此人,那次的风波,当天就翻了片儿,放过一说从何说起?

妇人哭哭啼啼地把事儿说了一遍,原来,她被扫地出门后,颜面尽失,因此遭到状元郎的嫌弃,若仅是这样倒也罢了,哪想到,状元郎前几天去烟花楼里喝花酒,竟被人打了闷棍,人眼下还躺在床上养病。

白灵儿听得一愣一愣的:“你怀疑是我们干的?”

“我有那么无聊吗?”

拜托,她真想打击报复,根本不会选择打闷棍这种做法好么?直接在吃的喝的里下药不是更隐秘吗?

“你该找的是大理寺。”莫长歌漠然说道。

贵妇哭声一顿,抬起头来,细细端详着他们俩,似在纠结要不要相信。

“怎么,你怀疑本王敢做不敢当?”

莫长歌眉梢冷峭,如夜空般深邃的眸定眼望着这女子,只一眼,竟吓得此人浑身发颤,好似见到了尊杀神。

“民妇不敢。”

灵儿暗暗偷笑,想不到啊,二呆也有被人视为洪水猛兽的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