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娘家人果真有趣得紧。”莫长歌心中欢喜,手臂一伸,将人搂进了怀里,旁人不在,他可不是随心而为么?
有趣个毛线!这厮又不正经了。
白灵儿深深觉得莫长歌需要吃药,治治他这随时随地‘发/情’的病!
“在外边你就不能稍微要点脸吗?”她咬牙问道。
莫长歌玩味儿地戳了戳她那粉扑扑的脸颊,像是在玩一件稀世奇珍:“本王没脸没皮你是第一次知道?左右是自家人,他们啊,巴不得本王同你鹣鲽情深,岂会生气?”
“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,就变味儿了?”白灵儿用手抵住他的胸膛,试图挣脱束缚。
“管他变没变味,好听就成。”莫长歌收紧胳膊,只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。
他从不知,世上竟有一个人,能叫他如此,舍不掉,放不下,见着了,就想抱着、搂着,亲着,连片刻也不愿放开。
“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。”他哪只耳朵听到她说喜欢这话的?
“良好又如何?总归为夫只在你跟前如此。”说完,他竟一口吧唧上灵儿的耳垂。
“呀!你这家伙!”
娇羞的惊呼随风传出堂屋,连院中栖息的鸟儿,似也被里边腻歪的场景惊住,纷纷展翅而走。
既是来了黄玉斋,不留下来吃顿饭却是说不过去的。
席间,白祁耀提起了美容店萧条的生意,说是萧条,仅是与昔日门庭若市的情况相较,没有了美容药,仅靠精油支撑,生意算不得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