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嘛,无非是觉得,养在她家里最是安全……
这玩意儿要是半夜跑出来,寻常人那三脚猫功夫根本抵不过一头发了疯的野猪啊!
后墙角那大伙儿还在修葺猪圈,明月儿刚坐下给自己和元卜倒了杯茶的功夫,外祖母可从厨房里端着一个小瓷盆儿出来。
“折腾一宿,饿坏了吧,猪肉粉条包子还有一点几个水煮蛋,吃了好好在家歇歇,今个外面修路的事,你就别去了。”张老太太看着明月儿这么好好一黄花大闺女,因为抓野猪给弄的蓬头垢面的一身泥,心底是疼惜不已的。
明月儿接过外祖母递来的瓷盆儿,又朝着她老人家眨巴眨巴眼睛笑了笑说道:“就知道外祖母最疼我了。”
转身,她便将瓷盆里的包子鸡蛋分了元卜一份。
张老太太也没说什么,只是叹了口气后无可奈何地动身进了屋去。
吃过了这丰盛的早饭,明月儿片刻也没耽搁将碗筷一搁便出了门去,临出门之前还不忘对元卜叮嘱道:“一会你吃完了,顺便给碗筷洗了。”
她倒也半点不心疼,自己这才因为抓了野猪身上还受了‘那么重’的伤。
明月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去,她找了好几户人家,这才找来了一瓶儿‘度数’算是比较高的烧干儿酒。
“月儿呀,我知道你这段时日给村里操心不少,这心情烦闷也能理解,你听哥一句劝,这烧干儿辛辣难咽,不比那女儿红啥的可口,二两酒下肚都保管你摸不着北……”说话这人是牛二伯家的老三,牛壮,典型的庄稼汉,也是这村里的汉子里面最能下苦力的,干活儿勤勉用力,平日里小歇的时候也就好来这么一口解解闷。
他撵了明月儿一路,好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。
明月儿也是被逗乐了,她看了看手里的烧干儿,接着又转身对那壮子哥解释道:“壮子哥,不是我用来喝的,我是用这个对伤口消毒的。寻常磕碰的外伤不打紧,元卜昨天不小心被猪牙刮着手了,我怕里面有别的病毒。”
病毒是个啥?野猪身上带的毒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