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镇上找了好几个的粮食贩儿给人瞧过了自儿个种植的冬麦后,给出的价钱高低不一。
最高的也只是给了毛的一斤两文钱,这价钱已经算是不低了。
“这也不对啊,一般种冬麦的人不多,这冬麦咋能跟春麦卖的一个价儿呢,我总觉得这帮人就是在糊咱们呢!”赖子坐在卜月酒楼里一边儿喝茶,一边儿言之凿凿的说着。
朱荣方才去问的那一家,人一听说是还没褪壳儿的毛麦穗儿,直接就给开出了二斤麦穗儿三文钱的价钱……
所以对于赖子的话,朱荣也点点头以表示赞同,“咱平日里在外头能买到这价钱的麦子?那不是做梦么!”
大伙儿也并非是要这些麦子能给卖出个猪肉价儿来,斤斤计较的也只是那一两文钱之间的差价罢了。
一斤是一两文钱,几千斤,那下来可不是一笔小钱咧!
“不如,就去卖米面粮食的地再看看?”
平日里大大咧咧不着四六的二牛忽然开口提议道。
八子才从外头回来,领着几个平日里给酒楼里送菜的菜贩子,叫人将那些青菜给抬到了后面的厨房里。
一见着明月儿的到来,八子很是热呵的迎了上来,并连忙对一旁的伙计嘱咐道:“赶紧的去给咱酒楼里的好茶拿出来啊!”
“不用这么麻烦,我们就是来歇歇脚。”朱荣连忙朝着八子摆摆手,招呼着说道。
赖子忽的想到了啥,他看了明月儿一眼,又瞅着面前的八子,逐开口对其问道:“酒楼平日里是直接买了麦子还是买白面,那价钱是多少啊?”
“问我,你们还真就是问对人咯!”
八子径直走到了他们几人的身前,随即提起了手边儿上的瓷壶,给在座的这几位一人杯中满上了一杯茶。
明月儿也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八子,很是期待着他的回应,外头散卖的价格肯定是要高一些的,和酒楼所需的是没有可比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