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锁在了面前二牛的身上,至于他方才抓到手又溜了的那条鱼,大伙儿也只是感到惋惜而已。
“咋了二牛,你这腿,咋回事儿?”
“刚才下水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。”
……
大伙儿各说各话,说啥的都有,最离谱的,竟是要拿着二牛这事儿,往得罪了河神那开始扯。
想起一开始修桥,有人说要先祭拜了河神之后再动工,就有不少人埋怨过月儿,说她那日祭拜河神做的那些实在是太过草率了,不尊重河神……
元卜也是深感无语,在这儿什么事儿都能往那怪力乱神上扯。
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,瞥了二牛的腿部一眼后,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他这只是在河里泡的时候久了。”
大成他们合计了一下,琢磨着先给二牛抬回去村儿里先给老许看一下。
毕竟,人是跟着他们一块儿出的门,这在外头遇上个啥好歹的,他们这帮人一个都脱不开的责任。
元卜拖沓着步子走在了人群中的最后面,他私下里摸了摸怀中藏匿的那枚玉佩,右手中握着的还是先前从二牛身上摘下的那一块布头。
河边是发生过什么吗?
元卜眯着眸子又朝着身后河水中瞥了一眼,实在是蹊跷的很。
此事,私下里元卜仅仅是在自己先在秘密调查,并未声张。
刘思年一眼便认出了他家主子手中拿着的布头,他又拿起看了一眼后,这才一脸笃定的说道:“这便是南锦,是特贡的南锦,我不会认错的,这种料子也绝非是一般富足的人家能买得起的。”
“那这个呢。”
元卜说着,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掏出了先前在河边捡起的那枚玉佩。
这……
“属下这便去查清楚,玉佩还有这南锦的下落。”
阿年说完,双手抱拳,施礼后速速起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