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可秀捂脸,“邵卫国,那啥…今天带回来的东西,有一包卫生巾,我给放到了柜子里。像棉花的那个,你帮我拿一下。”

邵卫国有种不祥的预感,还是去给她拿了。

陈可秀出来的时候,都不敢看他,被他抱回了屋里。

见他还想重新来,她吞吞吐吐地说道,“邵卫国,下次吧?那个,亲戚来了。”

“亲戚?”邵卫国有点纳闷,“大晚上的,什么亲戚?”

衣服都脱好了,怎么又不行了呢。

陈可秀把头埋在被子里,闷声说道,“生理期,流血了。真的不行,我保证,下次一定。”

邵卫国也没听过这种事,军营里的兄弟伙们,谁也不会讨论这方面的事,之前和陈可秀关系冷漠,这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。

他只听到了流血,“哪里流血?”

陈可秀真服了,破罐子破摔,“下面!那儿。”

邵卫国将信将疑,他选择一探究竟,拉开看了看,又立刻盖上,皱眉问道,“怎么办,要不要吃药打针?”

陈可秀看他的架势,好像要去找军医了,连忙说道,“不用不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