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可秀笑了笑,“他妈发病了,在家照顾呢,好久不见大家了,我过来瞅瞅。”

她说完,走向一个高壮的姑娘面前,问道,“春秀姐。”

以前就赵春秀一个屋的,说不上关系好,也谈不上差。

套近乎,也是她想蹭床一晚上。

回去住的事儿,她做不出来,总不能找个狗窝趴一晚上吧。

赵春秀见她笑吟吟的,和几年前板着死人脸的模样大相径庭,伸手不打笑脸人,也回了个笑,“嗯,这几年过得好吧?”

“还行。”

“真好,当初还觉得被死缠烂打,你挺可怜的。听说今年你男人成了团长,也算是找了个好人家,就是回城,也未必有这种好亲事,好好珍惜。”

赵春秀今年都22岁了,从小姑娘熬成了大姑娘,说话也多了几分稳重。

陈可秀心底叹息,好好过个什么玩意,过不了一点。

跟脑瘸一样的,除了护着他妈,啥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