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可秀也说累了,索性一句话都不说了。

这种事,还得自己想得开才行的。

事儿她做了,也承认是错了的,但是她不后悔。

狗咬她一口,她就得丢块砖头过去砸。

别人恶心她,她抓住机会,就要加倍的恶心回去。

上了火车,邵卫国还是会给她接热水,其余时候就坐着发呆,或者看他带回家的那本书,眼神都不给她一个。

陈可秀有些气闷,她也不说话,干脆靠在窗户上睡觉。

反正三点多就起了,还走了好久的路,也困得不行。

摇摇晃晃的车,她特意从陈家顺了一小块被子,盖在身上,挺暖和的,就睡着了。

车厢里吵吵闹闹的,都没能把她吵醒。

还是听到离得特别近的女同志说话,她才半眯着眼看。

面前的女孩烫着卷发,还染了黄色,穿着藕粉色的呢子大衣,手里拿了个相机。

无论怎么看,都是有钱人家的姑娘。

她站在邵卫国旁边,笑吟吟地说道,“同志,真的多谢你了,不然钱包就被偷了。我叫余婷,是个记者,能不能采访你呀,说不定可以上报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