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锄头拿起来,往家里走,暗自思忖,邵卫国咋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呢。

刚刚她看着宁营长都回来了啊。

回家用火柴点了干透了的草和小枯枝,把火燃起来,先烧水洗手。

别说,这些碎柴看起来不如何,真燃起来,烧水还是很快的,也没她想象的那么熏人。

就是烧得也快就是了。

洗了手,尝试着揉馒头。

她不会用巧劲,盆都要按烂了,手腕也疼,发好了的面粉,也没成为光滑的面团。

只能选择摆烂。

今夜要是等吃饭,怕是要到深更半夜,别人家睡觉了才行。

在门口听着宁家的动静,有宁桃子的哭声,也有宁嫂子骂人的声音,还有宁营长的呵斥声。

咋说呢,其实挺日常的。

若是乐意听墙角,去院里走一圈,不说吵得有多厉害,但是肯定每天都有人家吵闹。

就不说别人了,她和邵卫国,也得贡献不少的吵架素材。

没伸长耳朵故意去外面听,宁嫂子家传来的声音,有一搭没一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