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在闹离婚的路上奔走。

他稍微冷静下来,自觉刚刚的态度太冷,声音也大,便软和了语气,“我从来没有想要你的什么,只是觉得,你真的没有必要瞒着我,好像我知道了就会要你的一样,我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陈可秀哦了一声,“你是觉得,我隐瞒你赚了多少钱,是源于对你人品的质疑和怀疑,是这样吗?”

见他别扭地点点头,她嘴角抽动,无奈地说道,“那你不也是把我想的很那啥吗?我从来不会不舍得给你花钱,但是,我个人的习惯,就是不告诉任何人钱有多少。”

邵卫国:“......”

说不了一点。

那个任何人,怎么也包括他的呢。

别人都分什么亲情友情,她是压根不分的。

好像她的世界里,只有两类人。

她,还有别人。

和她理论,能不能说得过,还是另说。

但是,一定会被气得半死。

陈可秀见他又不吱声了,就拽着他的胳膊,探脸出去,仰着看他,“别生气啦,我就是坏毛病特别多,你要是不想看到我这样,那一会咱数数钱,都告诉你行不行。”

“我懒得看。”邵卫国舒坦了,冷硬的脸跟冰山融化似的,腾出一只手,把她的脸隔开,“一会儿热水气熏着你了。”

这火上的锅里水开得很,他在煮东西呢,就这么探脸到他面前来,出事了哭都没地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