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最后一节课，和大家玩玩游戏，猜谜语，脑筋急转弯之类的。

课堂气氛，和之前简直是天差地别。

下午放学之后，她去打了铃，刚准备离开，蔺主任在门口拦住她，“陈主任，我们聊聊吧。”

他看起来有些疲惫，“我之前总觉得，老师没什么问题，有问题的都是学生。可茂老师的行为，我才知道，错的有多离谱。”

老师是教书育人，是师长，但是绝对没有资格随便殴打学生，尤其是在部队里。

因为一支钢笔，就把孩子打成那样，压根就没有把学生当人。

改革，还是要势在必行的。

这一次，他和陈可秀说得更多，所有的顾虑。

包括开支的问题。

学校本身就属于福利，学费跟全免是差不多的，书本、老师教学的用具，还有工资，都是得需要拨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