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兰能怎么办,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做过六个小时的火车,去找邵卫国。

即便是到市里坐火车,那也是刚好村里面有人去了市里,有认识的人帮她买的票,送她上了火车。

就这些经验,如何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人,不亚于大海捞针。

赵玉兰闹来闹去,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,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折腾了个遍,最后也没能把钱给找回来。

邵梨子还是怀疑邵建国的,每天听着赵玉兰在家里又哭又骂,只能再次提出,“去问问二哥吧,二嫂又不识字,就算是伪造介绍信,那也得有人帮忙吧?”

介绍信肯定是有的,要不然的,就算是这边的班车售票员放水,人家那些招待所还有买火车票的,怎么也不可能放水。

谢红艳又不认识字,这个介绍信是用字写的,那是谁给她写的呢。

而且介绍信的字,也不能很幼稚,要不然别人看了就能看得出来。

就在这村里的,除了村委会的几个叔叔,以前就认识字,写了这么多年的材料,字能够像大人的之外,其他人,写出来的字都跟鸡爬的一样。

就是邵梨子自己的字,都自觉不能骗过别人。

邵建国的嫌疑是最大的。

与其在家里哭,还不如去问问邵建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