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头皱着眉头又说:“我希望,永远不要在见到那几个人了。”
把头习惯就是这样,有时话只说一半,问他他总会说时机不成熟,等时机成熟了在告诉你,我都习惯了,所以便没在多嘴问。怕什么?天塌下来都有把头顶着,砸不到我们头上。
和豆芽仔并排走在乡间小路上,我停下脚步掏出一百块钱递给豆芽仔,我说这是打赌输给你的。
“谢谢峰哥!”
豆芽仔毫不客气立即收下,对他来说,这一百块钱他最少能花三个月。
“芽仔,我在给你两万块钱,你要不要?”
“白给我?”
“对!白给!”
“不可能!你从来不会白给我钱!你肯定是想让我替你做什么事儿!”
我一把搂住豆芽仔: “咱们是兄弟吧?我给你两万块钱,你替我去见老季老婆,怎么样。”
“如果两万不够,那就五万?”
豆芽仔立即挣脱开我手,他说:“峰子,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,盼盼那么真心对我,我陆子明不能对她不忠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