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医生听后道:“师妹,既然人离开淳安了,那咱们报仇这事儿怕是得延后了。”
“真不在?”
她那眼神仿佛要看穿我心底的秘密。
我面色如常,不慌不忙道:“真不在,房间里就只有他那个刚收不久的小徒弟,我问了,他徒弟说人是下午三点坐火车走的,好像去了四川阆中,那里有个旧武会,他去办事儿去了。”
柳穿鱼揉了揉自己太阳穴说:“把车停好,我要休息一会儿。”
“这里晚上很冷,咱们不如回去休息的好。”
“不用回去,在这里就行。”
她说完便开始闭目养神。
我不敢在问,照她说的,将车停在路边儿,熄了灯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车内气氛沉闷,我按了下收音机,结果收音机好像也坏了。
就这么过了能有十来分钟,本在闭目养神的柳穿鱼突然睁开了眼。
随即她开门下车,望向了前方。
我下车一看,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声操蛋玩意儿。
只见,屎无常正向我们这里走来,他还是那副背心裤衩加拖鞋打扮,他身旁则跟着小徒弟李宝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