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让他去趟长北镇,他都没那个胆子,又何况是进县城?

城门口那些守城的兵卫,可没一个是吃素的。

“难道,咱们不问问文翰,确定一下蕊儿那小贱皮子,到底在不在他那里?”胡绢子的心里,就好像是有千万只猫爪子在抓。

一百八十两银子啊!她的命根子!

“问自然是要问的,只是咱们现在这样,可不能轻易让村子里的人发现。”

“只能是托人给他带个口信,让他抽空回家一趟。”顾友长也猜测着蕊儿,极可能去了县城。

文翰那小子,就好像是身上有什么魔力一般,总能吸引着各种不同的妙龄女子,对他前赴后继。

比如蕊儿那丫头,上次兜里没什么银钱,人家就有那个本事,躲去县城文翰的小院里住着。

“让文翰想办法,一定得从那小贱人手里,将银子全拿回来。”

“那贱人肯定不会将银子带在身上,恐怕是找个什么地方,给藏了起来。”胡绢子越想越觉得,是这么回事。

夫妻俩一边走,一边商量着,越聊越忘我,丝毫没有注意到,不远处的大贵和二贵兄弟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