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巴鲁正在高声讲话。
“这是我祖父,老酋长的法器!大家不要忘了,我们是谁的子孙,我们天生就该生活在关外,在草原,是天上自由自在的鹰!而非被困在圈里的牛羊,不该就此蜗居。”
“我们……”
话未了,蜂哨笑一声。
“听听,听听,天生就该生活在关外,在草原,还鹰,那你怎么不飞啊?在这儿干什么?你那会儿怎么不飞走?”
“谁求你了?我们求你来的吗?是你们求我的们,求的我们老王爷!”
“忘恩负义的东西,你们被追杀的时候,被人家追得如同丧家之犬的时候,怎么不说你们自由,怎么不说你们是鹰,飞呀,飞得高高的!”
八哥站在树梢:“哦哟哟,飞呀飞呀飞高高,鹰呀鹰呀不见了。牛呀羊呀送到哪里去,送到那千家万户的厨房里。”
方丈:“……”有点心虚。
这损鸟,平时哼的歌儿它也学,真是的,什么时候被它偷听去的?
李巴鲁:“……”
他手中法器一晃,指向八哥:“那只鸟,就是邪祟,杀了它。”
蜂哨等人一听,可不干了。
开玩笑呢?小兰就是他们的家人!
“你放屁,谁邪?我看你娘的才邪?小兰是我坨坨哥养大的,现在跟着王妃,那是吃香喝辣,是我们大家的团宠,你算什么东西?你不如它一根羽毛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