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那个女人如此好了?”聂修扫了沈瑛黎一眼。
沈瑛黎在香城三年,都与香城本地人完全不接触。
哪怕是本地最顶级的权贵,都只是闻其名,没有见其人。
足以说明沈瑛黎不是那种张扬的女子,所以如今能为涂然打抱不平,着实让聂修也是有些小意外。
“什么那个女人,人家没有名字吗,人家叫涂然。”沈瑛黎强调。
“诶?对了,你今天不是要去治病吗,怎么还不走?”她忽然想起来,和涂然的约定,在孙大夫诊所给修治病的。
“马上出发。”
虽然不情愿,但确实是有求于人。
先让她张狂几日,等治不好,看到时候怎么打脸。
说实在的,一直到今日,聂修都没有相信涂然能治好他的病。
他早已时刻做好死亡的准备,所以对什么都是兴趣缺缺。
但如今,答应家人来香城治病,不管怎么样,还是配合一下的好。
所以,哪怕不情愿,哪怕傲娇。
聂修还是去了孙大夫诊所。
没有想象中的豪车,只是一辆银灰色的埃尔法商务车。
也没有沈园那种安保的夸张程度。
只有一人跟随,是个二十多岁年轻的小伙子。
司机兼保镖。
“我自己进去就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