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小爷爷就告诉我,要学会感恩,投桃报李。”

聂先生对我有恩,我定然要报答。”

“你想怎么报答?”这话一出口,倒显得有些暧昧了。

聂修也觉得尴尬,所以话锋一转,“我知道谢家有钱,但我不缺钱。”

“你误会了,我不是要给你钱。”涂然笑了笑。

“那是什么?”

“一会你就知道了,抬脚。”涂然一边说着,一边指挥。

趁着聂修分心时候,脚心位置直接被银针刺穿。

突如其来的不适和痛感,让他微微皱眉。

“今天尝试新穴位。”

“可能会有些痛,但我感觉效果也会明显。”

聂修听完,沉默不语。

“怎么不说话,不信任我?”涂然抬起头,与男人四目相对。

如今的聂修,倒是已经在治疗中,逐渐习惯了这种近距离的对视。

“信任不信任的,我还有得选吗?”

“当初找到你,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。”

“你就使劲折腾吧,反正我烂命一条。”某大佬有些消极。

他还是对人生不抱有什么希望的,他的人生被压缩的太密集了。

他一年所经历的事情,都是普通人这辈子经历不到的东西。

所以有厌世行为,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
尤其是和父母的关系冷漠,也没有朋友,也没有爱人,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