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，怎么可能？

聂修只得低下头，看了看，这一看不要紧，果然……

“有点意思。”他挑了挑嘴角。

“是吧，你也发现了端倪吧？”

“不过，不知道是涂然故意漏出破绽的，还是……以为我们根本看不出来。”沈瑛黎不敢揣测，也琢磨不出来。

“你觉得什么针法？”聂修问沈瑛黎。

“我这不是来问你了吗？”

“蜀锦飞云绣。”

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出来。

沈瑛黎深呼一口气，“是很像，但……”

“但飞云绣的最后一位传人，那位黄奶奶在十九前年已经过世对吧？”

沈瑛黎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
“黄奶奶一生未婚，无儿无女，也没有弟子和远房亲戚。”

“不太可能传出去，但这刺绣的手法……”沈瑛黎有些不懂，她当年并不喜欢刺绣，但她们这种出身的名门望族，都要去学。

而且还是她奶奶的意思，所以沈瑛黎和聂修当时都被人带着去拜访过那位奶奶。

十九年前的事情，当时他们也就才不到十岁。

但是记忆犹新，因为那位奶奶的许多作品，现在已经收藏在故宫博物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