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他们爷孙俩所有的回忆,都一字不漏的采集过。
所以,这不是偶然,这就是为她做的。
只可惜,聂大佬少言寡语,不肯说罢了。
“喜欢吃就多吃一些。”
“沈瑛黎的事情麻烦你了。”
“不麻烦,沈小姐对我不薄,我该尽力的。”
“她是不是暂时没事了?”
“是。”
“你刚刚用给她用了什么办法,她好像梦到了凌远。”聂修问。
“以毒攻毒的办法,比较极端,但胜在好用。”涂然其实也没什么把握,但她胆大心细,感觉对沈瑛黎或许有效。
所以相当于给沈瑛黎催眠,让她在梦中见到了凌远。
都说心病还须心药医,这话没错。
“那她不用开刀了吧?”
“暂时应该不用,但如果沈小姐调整不了心态,郁郁寡欢的话……也说不好的,她身体很差,你知道吧?”
涂然当初第一次给沈瑛黎把脉就知道她几乎就半条命。
表面上多么的惊才艳绝,也遮掩不住这具充满悲伤的身体。
“知道。”
“所以以后的事我不敢保证。”
“只能说尽力救人。”
涂然说完,喝完最后一口粥。
随后她端端正正的放好碗筷,抬起头,仰望星空。
不看不知道。
香城的冬季,竟然可以看到极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