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客厅的位置,反而只剩下涂然和聂修两人。
“最近都是极寒天气,你的腿有没有不舒服?”涂然问。
“有一点麻,其他的都好。”
“之前呢?”涂然问。
“之前的时候,如果遇到极寒天气会无力,就是走路不稳。”聂修如实说。
涂然点点头,“说来说去,你的病还是寒毒入骨引起的,而且不是什么寒毒都是用热的东西驱使,就比如老寒腿,有的人贴膏药好用,有的人就没用。有的人泡脚有用,有的人就没用,还是因人而异。”
聂修点点头,“是有点道理。”
难得,他这么高度认同涂然的话。
能从这位嘴里听到点好话,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。
不过大佬今天心情好。
看什么都顺眼。
至于为什么心情好,大家都明白!
只是涂然后知后觉,或者说,她不往这方面想。
“喝茶吗?”她看了一眼聂修。
“好。”
“那你就要将就一下了,我这里没有特别好的茶叶,出去买也来不及,我刚看了一下,只有大红袍了,而且成色一般,不是你喝的那种,可以吗?”她知道这位想来是个难伺候的,吃穿用度都是特供。
“没问题。”他今天倒是极好说话。
涂然将烧好的水,倒入茶壶。
泡了一壶大红袍,然后斟满茶杯。
递过去一杯给聂修。
她看着窗外,不知道何时飘起的雪花,有些感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