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父这话他理解,随着龚法成的调走,他在省委大院的家、卜月梅是否随调,这些都是问题,都要等他回来再说。
薛家良说道:“好的爸,那我明天晚上再回去,爸,家良祝您一路顺风、平安。”
“好,有事随时打电话,我挂了,还有事。”
“好,再见爸。”
挂了龚法成的电话,薛家良久久不能平静,虽然龚法成不让他回家,但是他的心早就飞回去了,
想到这里,他给妻子公然打了电话,公然接通电话后说道:“薛市长,有什么指示?”
要在平时,他可能会跟她逗上几句,但今天没有心情。
“然子,爸调走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说?”
公然一听,语调就黯淡下来,说道:“哦,是这个呀,不是我不想跟你说,是爸爸不让,怕你过早知道影响情绪。”
从龚法成这么在意他的表现来看,薛家良认定,这是一次不太正常的调动,本来,龚法成的年岁不小了,离退休还有四年左右的时间,按正常情况,他这个年纪,下一步就该去人大或者政协过渡了,原先他还想,岳父有可能去接任曾耕田的班,过渡几年后退休。但眼下突然将他调到外省,确实有点反常。
“我又不是初入茅庐,即使有情绪,也不可能写在脸上的。”
公然说:“我也是这么跟爸爸说的,但是没办法,他还是勒令不让告诉你,我只能服从命令。”
“爸爸提前知道他要走吗?”
公然说:“我听爸爸的口气,他似乎预料到了,早在曾叔叔被辞职,他就有所预料,只是他从来不说而已。”
薛家良又问道:“卜姨也没说过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