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析忽然觉得，这家伙，好像也没那么可恶了。

“老板，合同在哪？”

程二停好车，忙道：“我比你大，叫我老程或者程哥都行。”

说话间，从中控台拿出，一式两份的版权转让合同。

如刚刚一样，走了一遍流程后。

秦天明唰唰便签下了名字。

留下一份，另一份递给程二：“好了。”

“钱我已经转你微讯了。”

“好，合作愉快。”

秦天明伸出手，与程二握了握。

忽然，余光瞥见柳月析正盯着自己。

不由看向她道：“怎么，你也要来一个合作愉快？”

“我才不要。”柳月析连忙否认。

“行，事都弄完了，你待会回去还是？”

“不回去又怎样，你都不准备招待我们。”

“要不，我去给你开个房，你休息一下？”

“你这么抠，会这么好心给我开房？”柳月析一脸警惕。

“你这是什么眼神？”

秦天明道：“刚跟程哥合作完，开个房间还是可以的。”

察觉到他话里的问题。

柳月析秀眉微皱：“照你这么说，你之前，是真的没钱？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怎么可能，你礼物...”

她忽然想起，这个月才过去7、8天。

得等到下个月月初，他的礼物收益才能提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