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确：“……！！！”

石确恶狠狠的瞪着方秋杲的方向，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。

难怪刚刚在何瑞峰那里待那么久，原来是想让他让妆？！

想都别想！

石确走到方秋杲身边，满脸阴沉的盯着他说，“方秋杲，你是个什么玩意？！”

方秋杲：“……？？？”

方秋杲迷茫的指着自己，然后满脸惊喜的看着发石确，难道他认出自己不是人类了？

坐在不远处的白梓轩发现这边的情况，正准备过来，就听见方秋杲开口了。

“你……你可以叫我卡皮巴拉。”方秋杲说。

白梓轩：“……”

来了，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熟悉感又来了。

白梓轩停下脚步，微笑着看向石确。

石确的脸色果然一僵，随后不可置信的盯着方秋杲，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！”

难道太长了？所以记不住？

方秋杲面带同情的看着石确：“要不……你叫我巴拉也行？”

人类的记忆力果然都不好啊，和金鱼差不多。

“方秋杲！你……你想死吗？！”石确已经要方秋杲气疯了。

“死的话……也不是不行吧？”方秋杲沉思片刻，然后看着石确缓缓回答，“你要让我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