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闲无奈地瞪了屠竹一眼,屠竹讪讪地缩了缩脖子,没敢再插嘴,范闲这才对滕梓荆道。
范闲:" 不是吧,大哥,官府都没说大仙教是反贼呢,你就给定性上了,而且就我?国贼?范家一介私生子,长那么大都没有出过儋州港,我上哪儿卖国去?你不能因为我长得帅就觉得我很重要吧。"
范闲:" 到底是谁那么看得起我啊?"
滕梓荆:" 监察院密令,诛杀国贼!"
范闲:" 监察院?你是监察院的人?"
滕梓荆:" 你杀了我,监察院也不会放过你,国贼当诛,你还是——"
滕梓荆的话未说完,只见范闲从腰间翻出了一块腰牌展示在了他的面前。
滕梓荆:" 监察院提司腰牌?你怎么会有这个?"
范闲:" 监察院三处费介,我老师,你知道吗?"
费介在监察院中赫赫有名,当年与北魏一战,费介使毒毒杀了上万北魏士兵,令人心生畏惧,在滕梓荆知道范闲是费介的徒弟后,眼神都不一样了,正如范闲所说的那样,在儋州这个小地方,他一个私生子想卖国都没有门路,再则他是费介的徒弟,也算得上监察院的自己人。
滕梓荆并非嗜杀之人,当即便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