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宁:" 来人啊,将这毯子和那绢扇以及这双鞋都给扔了,碰了脏东西,晦气~"
沈玉容离开了公主府,公主府的婢女们替婉宁换上了新的绣花鞋,金丝绣着鸳鸯,鞋尖点缀着珍珠分外华丽,踩着绣鞋,摇着新送上的红绢扇,婉宁走到了屏风的另一端,那里有一张长榻,榻上有一个女人,穿着白色的寝衣,头发被放在香炉上熏烤着,面色惨白,两眼无神。
婉宁:" 方才你可都听见了?"
薛芳菲:" 你逼他杀了我,又救了我,你想要什么?"
婉宁弯腰,以绢扇拍过薛芳菲的脸颊。
婉宁:" 哎呀,你在说什么呀,我何时逼他杀你过,我只不过是告诉他们,我看上了沈玉容,但身为长公主,不可为妾,其余的,我可什么都没有做,你说我逼他,弄得沈玉容是遭受胁迫一般,你这是还爱着他,在为他开脱?"
薛芳菲听到这话,不由侧过脸,干呕了一声。
薛芳菲:" 爱?他配吗?"
婉宁:" 这就对了,这天底下的男人,就不配拥有爱这个字,他们呀,只配被咱们女人踩在脚底下,瞧瞧你薛芳菲好歹也是有名的才女,却因眼瞎心盲,看上这么一个糟污货落得这么一个下场,我呀,这心就疼极了。"
薛芳菲:" 公主有话便直言,我不知何时得罪了公主,公主要如此折磨我。"
婉宁:" 折磨?这可不是折磨,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测试,我听闻新科状元爱重他的夫人,想看看这爱是真是假罢了~薛芳菲,今日没有我婉宁,他日还有别的女人,只要是有权势的女人,不用逼迫,只要让他看到上位的可能,他就会对你下手,你落到这样的下场,罪魁祸首是你心心念念的夫君啊。"泪水从薛芳菲的眼中滑落,婉宁拿出手绢,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。
婉宁:" 瞧你,哭得我都心疼了。"
婉宁:" 沈郎不心疼你,我心疼你,芳菲,你知道你输在哪里吗?"
薛芳菲冷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