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句不礼貌的，会所里的模子哥论情商和方凯毅比起来差远了，在方凯毅有意地讨好下，两人无所不谈，非常有话题。

何知南看过一种说法，如果你觉得和一个人无话不谈非常聊得来，那么说明对方的段位比你高，是在向下兼容你。此时的方凯毅就是这种。

当然，聊得来归聊得来，何知南没忘记正事，找了个借口和方凯毅告别后，便立刻给杜城发消息。

何知南：" 杜警官，今天有人对我一见钟情了！我觉得他不对劲，肯定犯事儿了！"

杜城回消息回得很快，几乎不过是几秒后，就回复了何知南一串省略号。

杜城：" …..不一定是罪犯，可能人家有病呢？"

杜城的这句话很快就就撤回了，他换了一种更委婉的说法。

杜城：" 不一定是罪犯，心理有问题的也会被你吸引。"

何知南看着新发过来的消息，撇了撇嘴，这位杜警官说的虽然是真话，但怎么莫名地觉得就是嘴巴毒呢？

何知南：" 要不要查一下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