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根本就不合理！

然而。

苏渊却并没有停下。

他仿佛找到了一个耐打的沙包，将那封皮鬼灵当做了完美的练拳对象。

一拳拳密密麻麻如雨点般落下，将封皮鬼灵瞬间打成了筛子......

最后。

当苏渊停下的时候。

那鬼灵已经消散了，那卷封皮更是破破烂烂地掉落在地。

“咕噜。”

慕容白的喉头滚动了一下。

眼中有慌乱，有迷茫，有震撼，但更多的，是恐惧！

他望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苏渊，‘扑通’一声往后跌坐在地，手脚并用地往后退。

这家伙......这家伙绝对不是人！

“救我，快救我！快啊！”

他忽然凄厉地扯着嗓子吼了起来。

苏渊知道他在呼唤谁，那是在呼唤他体内的另外一个人格。

相比起慕容白，那家伙倒是勉强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