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瓷伸手摸摸他的脑袋，很想问一句，你没病？

顾西舟从她那个眼神里都看出了她想说的话。

好笑的拂开她的手，“放心，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
“一点儿毛病都没。”

“也没想开除你。”

顾西舟说的直白。

直到最后，林瓷才知道，他是想让自己去参加那个孵化营。

但现在有个问题。

“孵化营的事情，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林瓷这次是真被惊到了。

顾西舟却指了指桌上面周若的名字。

他能知道也是意外。

昨天晚上，周若被放鸽子，跑去跟顾西舟吃饭的时候，一不小心就给说了。

周若挺感慨，说，“林瓷现在肯定想怎么跟你说呢。”

“她那个脾气，没把自己愁死都算好的。”

周若随口吐槽。

顾西舟却听的认真。

听完以后，他记在心里，一上班就去找人打听了一下。

打听完发现，这是一个机会。

林瓷皱眉，“什么机会。”

顾西舟想了想，坐下跟她仔细聊了聊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