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举办方那边，有关系？”

林瓷的第一反应就是，他自己去谈的。

不然两家八竿子打不着的公司，突然签了合同，不管怎么看，都觉得有点儿奇怪。

“是啊。我也觉得！”

“就很震惊。”

“顾西舟之前也没跟我提过这回事儿啊。”

“这家伙，怎么回事儿，怎么连我都瞒着。”

周若此时也无比诧异。

毕竟她跟顾西舟从小学到大学，除了高中分班的时候，其他时候几乎都黏在一起，顾西舟有事儿怎么可能不告诉她。

周若此时对自己的地位产生了深深的怀疑。

而刚才，顾西舟也没有告诉林瓷，他到底是怎么拿到的。

只说这属于商业机密。

“商业机密？”

隔着屏幕林瓷都感觉周若要把键盘敲碎了。

“嗯。”

顾西舟就这么说的。

不光这么说，还让她出来以后对周若也这么说。

用顾西舟的话来说，就是，她要是不问你，我跟你姓。

林瓷被逗笑，隔着电脑屏幕安慰周若，“你急什么。”

“反正以后顾西舟迟早暴露。”

既然是工作上的合作，那他们律所与孵化营以后的日常往来必不可少，时间久了，还怕打听不到真相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