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瓷拒绝的干脆。
周若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“本来我跟顾西舟打算今天去看看你,”
“没想到今天这个案子一时半会儿还审不完,”
周若有点儿无奈。
林瓷让她别矫情了。
“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。”
“矫情什么。”
周若:“……”
“你这个钢铁直女!白眼/”
—
说归说。
但伤筋动骨一百天。
过了三天观察期,林瓷的脑袋还是会时不时撕扯着疼。
护士说,“这是正常现象。”
“你以为摔破头就像贴创可贴一样,第一天做手术包扎,第二天就能好么?”
林瓷哑口无言。
倒是林芸。
她出院的时候,跑的比谁都快。
林瓷还在病房里收拾东西,她就拎着一个帆布包,敲门探出一个脑袋。
“怎么样林瓷姐,”
“要帮忙吗?”
林瓷嘶了口凉气,勾勾手,连话都懒得说。
林芸小跑进来。
不过——
“蔡经理他们回去了?”
“对啊。”
“他们知道你没事儿以后,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还有陈淤。”
林芸说着,补充了一句,“说起来陈淤这个队长,当的还真是挺称职的。”
“真的发烧烧迷糊才被拉回去。”
说起这件事儿,昨天酒店里的队员们都吓了一跳。
那是下午六点多。
陈淤从医院被迫回到酒店房间,吃了药好好躺在床上睡了一觉。
他很困。
睡的很沉。
睡到后面的时候,吃的药起了作用,整个人陷入深度睡眠。
那时候,隔壁蔡青他们房间正在商量要不要先回学校。
蔡青环视了四周一圈,说,“医院这边留两个人呆着。”
“剩下的人先回学校吧。”
“反正呆在这儿也只能蹲在酒店。”
蔡青的话算是说出了其他十几个队员的心声。
他们奔波劳累了两天,提心吊胆,酒店隔音效果差,还睡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