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上了车，被陈淤结结实实按在副驾驶上，林瓷眼睁睁之前代驾的司机离开，陈淤上了驾驶座，才终于忍不住问出那句，

——“你跟林芸，很熟么？”

“不熟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

林瓷系上安全带。

“不熟你还知道她在哪儿、”

陈淤也系上安全带，检查了一下车门。

车子调转车头朝与林芸家完全相反的方向驶去。

陈淤关上车窗，打开车里的空调，这才解释，“今天见过。”

这句陈淤倒是真没撒谎。

原本他也已经很久跟其他人没联系。

尤其是林芸。

之前去孵化营，整个小组里，只有林芸不熟。

除了顾西舟找他隐瞒林瓷消息的那个晚上，两人通过群聊私信了一下以外，其他时候，他跟林芸没说过任何话。

林瓷有点儿意外。

“你那么早就告诉林芸了。”

“她什么反应？”

林瓷很好奇。

一方面好奇。

一方面担心。

在想万一陈淤说了，她能揣摩到林芸知道这个消息后的心理，说不定就没那么尴尬。

还在想，就感觉自己指尖一热。

陈淤递了一杯热水过来。

林瓷瞳孔微微诧异。

像是知道她在惊讶，车里怎么会有热水一样，陈淤想都没想，就敲了敲右手边底下还盖着瓶盖的保温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