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瓷的关注点却在,
“他去报警?”
“报什么警?”
石跃就知道她会问到这个。
毕竟如果不问,事情也说不清楚。
石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,说,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。就是周期,之前在孵化营诬陷我们抄袭的那个周期,你还记得吗?”
“嗯,记得。”
说到周期,林瓷的记忆可不要太深刻
毕竟她还因为这件事儿跟陈淤吵了一架。
几乎闹到决裂。
她当时想不明白,陈淤为什么要阻止她报警。
别说林瓷了,石跃自己也想不明白。
“其实当初明明是最好的时候。”
“那时候报警的话,事情查清楚,也不至于再闹成现在这样。”
石跃把周期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跟林瓷科普了一下。
顺带说起那件事儿。
“不过我觉得老大当时不报警,也很有可能是因为理亏吧。”
石跃叹了口气。
林瓷被他说的更迷糊了,
“理亏?”
“你说清楚点。”
“陈淤怎么会对周期理亏。”
“他并没有真的抄袭,不是么。”
石跃说,“不是这样啊林律师。”
“我说的理亏,其实是另外一件事儿。”
“也是老大跟我说的,我那会儿并不知道。”
“老大也没跟我说。”
“老大参加高考之前,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想要保送,就用特长拿奖这件事儿抢了周期的保送名额,周期耿耿于怀,所以才会在孵化营跟老大干起来。”
“陈淤现在这个专业,是报送的么?”
石跃又叹了口气。
“不是啊!”
正因为不是,所以他怎么也想不通。
老大当时拿到那个名额,又没有用,最后关头又放弃了,自己参加了高考。
而且考场离的也很近。
石跃也是亲眼看着他走进去的。
“我估计啊。”
“老大可能是临时起意又忽然被什么影响,放弃了。”
“却没想到他放弃以后,这个名额错过就是错过了,有成绩更优秀的学生申请,所以周期就没拿到。把这事儿怪在了老大头上。”
“这段时间他一直拿这个威胁老大,要钱,要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