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蓁蓁赶忙点点头，“怎么会嫌弃，您帮我挑，我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

纪凌尘是彻底无语了，孺子不可教也。肖曼很快根据叶蓁蓁的身材，样貌和肤色挑选除了适合她的衣服。

叶蓁蓁很开心地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去试穿。

“纪总可是第一次带人来我这里呢。”肖蔓在纪凌尘的对面坐下来。

“如何？”纪凌尘转了转手里的红酒杯。

“纪总的这个女伴还真是——”肖蔓笑了一下，似乎在想着合适的词语，若有所思地说了句：“有趣。”

“有趣——？”纪凌尘细细品味了这个词语，“怎么说？”

“我做这行也有差不多15年了，什么样的人几乎都见过。也有不少纪总着这样身份的人带着女伴过来，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蓁蓁小姐这样单纯直白的人。她们几乎一进来就双眼放光，恨不得把我这里所有的衣服，首饰，包包都拿走，刷爆付款人的银行卡。当然也有一开始装作不在意的样子，后面又持续刷卡的也不在少数。”

她顿了顿，“但是蓁蓁小姐跟她们都不一样，她真诚不做作，懂就懂，不懂就不懂，并没有刻意在你面前表现的多么懂时尚，就冲这点，我觉得极其难得。”

纪凌尘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，只是唇边浮起了淡淡的笑意。

“她不过是第一次来，你就这么赞扬她，你怎么知道她后面不会像你说的那样也刷爆我的卡呢？”

“纪总的卡可没这么容易就刷爆吧，纪总要珍惜眼前人。”肖蔓笑着看他。

纪凌尘但笑不语。

“再说了——纪总心里跟明镜似的，要比看人，我怕比纪总还差了不止一截，纪总又何必在这里考验我呢？”“肖蔓，难怪你生意做这么大。”

“纪总又开始打趣我了。”

“不是打趣，是恭维。”

“能让纪总恭维，我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。”

纪凌尘哈哈一笑，“肖蔓，你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。”

肖蔓娇笑着，“你先休息会，我去看看那边弄的怎么样了，可不能让纪总失望。”

纪凌尘点点头，看着肖蔓的身影消失在门口。

随手拿了一本杂志翻看。

“叶小姐，这件长裙您觉得可以吗？”

“上身颜色有点太红了，能不能换个浅点的颜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