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凌尘微微颔首，却总觉得这个女孩哪里不一样了。

盛曦从不把他当成外人，他含笑对着身边的女人说：“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。”

女孩睁大了明亮的双眼看着他，”什么游戏。”

“我们来扔筛子，谁输了，谁就喝酒，第二轮输了就脱衣服。”

“好。”女孩想也不想地答。

一轮玩下来，女孩已经喝了五杯酒。

盛曦说：“接着第二轮。”

第一局女孩又输了，纪凌尘摇摇头，她今天是不可能赢的了。

她爽快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，露出一个黑色的蕾丝胸衣。

纪凌尘皱了皱眉。

第二局，又毫无意外，女孩脱下了裙子，露出了黑色的内裤。

眼见着第三局已经要脱光了，纪凌尘阻止了盛曦，“你们的闺房情趣还是留着回去慢慢玩，你今天演这出是做什么。”

盛曦凑近他，“我就是想告诉你，女人多的是，再清纯再装逼的女人最后还是会为了钱沦陷，她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。上次睡过之后要死要活的，还要报警抓我，说我强奸，现在呢，还不是招手即来，挥之即去。”

盛曦眼里满满的蔑视和讽刺。

“既然这么不待见，你还叫她来做什么？”

“没玩够啊，等我腻了，还不是一句话的事。”盛曦满不在乎地说。

这番对话那个女孩自是听不见的，她依旧清清冷冷的模样，但是显然心里已经认定了这种潜规则。

纪凌尘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，她眼中的纯净一丝都不见了，有的只是空洞和麻木。

也许她是迫不得已，但是终归还是变了。

纪凌尘突然站起身，“你慢慢玩，我要走了。”

“这么着急走，好戏都还没上演呢。”

“你留着自己慢慢欣赏吧。”纪凌尘快步冲了出去。

纪凌尘突然开始庆幸叶蓁蓁还是那个表里如一的她，没有因为环境的变化而改变自己，她一直坚持地做着自己，哪怕他是纪凌尘，她都没有屈服过。

漆黑的楼道里只有一盏灯时亮时灭，叶蓁蓁坐在门前，抱着双膝一动不动。

包拉在了纪凌尘的车上，她没有钱，也没有电话，什么都没有。

想求助朋友才发现手机竟然也不在，只能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