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,你一心一意惦记着我儿子的别墅和存款,你当我们言家的门是好进的,你一个二手货。”言母压根忘记了端什么架子,就跟个泼妇骂街一样,指着白禾的脸一字一句的说。
“你再骂,多骂几声,你儿子的别墅和存款照样是我的。”白禾抽出纸巾擦了擦身上褐色的液体,随后十分淡定的看着言倾宋的母亲,这个女性果然露出了真实的面孔,丑陋又恶心。
她的视线移到言倾宋的脸上,给了他一个愤恨又连吸的眼神。
言倾宋,并没有开口,只是站在一旁双手环胸。
白禾觉得今日她是有所失误,果然有些人压根就没有心,而且也没有素质,她何必来冒这样的险。
“你敢,你要是骗走了我儿子的别墅和存款,我会找律师起诉你骗钱。”白母不愧是知识分子,脑袋转得很快,转眼间就给白禾按上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。
“那你就请律师来告我吧,我很期待律师能不能告赢我,你儿子主动将东西给我的,又不是我偷偷转移到自己名下的。”白禾觉得言倾宋的母亲估计脑袋方面有些问题,已经固执到了极点。
言倾宋觉得她们再这么说下去,恐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,热闹看够了,所以他才出声。
“你们戏演完了吗?演完了就鸣锣收兵。”
对言倾宋用旁观者清的姿态冷眼看着她们闹腾,言母被一股歇火拱到脑顶,接着从桌子一旁绕道年倾宋身边,随手就是一个嘴巴子扇了过去。
啪带娃巨响响起,与此同时她没忍住骂道。
“你这个不孝子,从到大教的礼仪都被狗吃了,原来你在这里看着我被别人欺辱,你的心是石头做的?”
“差不多吧,我从来就没有心,也不知道有心是个什么样子。”昨天被打,还没有消下去的脸瞬间又肿了起来,言倾宋瞳孔微缩,他无所谓的说。
言母被她儿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惊呆了。
她哆哆嗦嗦的指着他,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,这几年她错过了什么,儿子小时候乖巧懂事,怎么现在就像个青春期叛逆的少年,言语犀利恶毒不说,就连这态度就如陌生人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