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个理智的,从来不会失态,而且从小到大理智到老师都觉得他过于乖巧,各处得意,谁知遇到了白禾之后,他觉得自己的理智有了一丝瓦解,从看不见到最后大堤崩溃,从此就像泄了水的洪堤,一泻千里,一发不可收拾。
他有时反感自己这样做,可他又脑子和行动不知不觉的往白禾这里跑。
他就像一只长途跋涉的飞鸟,即使口渴亦或者受了伤害,总想往他心中忘不掉,却又恨不得的家回去。
没人知道,他贪恋的那个家,依旧冷酷无情,说话就像刀子一样,刺着自己的心,恨不得将自己灵魂狠狠撕裂。
“我本来就没有多大的魅力,当年是年少无知,喜欢就是喜欢了,我对当时的举动没有任何的后悔,但如今我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身,要想再给自己的身上套一层枷锁,我是不愿意的,且你也了解我的家庭状况,我爸妈就我一个孩子,他们挣的钱以及我现在上班挣的钱够养活我们一家人。
这只是一个中肯的建议,你接受就接受,不愿意接受,扔开也行。”白禾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心意,这一辈子也许某一日遇到什么突发状况,让她一下子翻然悔悟,她会和一个人过一生,但是在当前这个状况,她从来没有这个想法。
贪恋并不是真正的依赖。
“原来你是这个想法,那你的竹马跑前跑后,将一片真心都给了你,你就这样作贱他。”言倾宋听了之后,差点一口老血被气得喷了出来,他拼命压抑着心中的愤懑,但气愤横冲直撞,一股闹涌上心头,侵扰他对我理智。
要不是他自制力强,恐怕早就将白禾狠狠收拾一顿。
看着她那张脸,又气又恼。
“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,就不让你烦心了,如果你和我想做普通的朋友,我可以不计前嫌。
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,咱们作为朋友相互帮忙也是可以的,你要是有什么困难跟我说,我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你。
但感情我不会轻易给人,刚才我说的话,你就不要放在心上,毕竟这事关终生的幸福,你自己拿主意。”白禾自然看见了言倾宋,微眯的眼睛,视线热烈且直白,要不是鉴于她是个女子,言倾宋何须这么平静地和她说话。
打一顿再聊,才是最好的解决法子。
“原来你是这个想法好,我知道了。”言倾宋颓废的揉了揉眉心,肩背耷拉下来,无精打采。
觉得此时再纠缠下去,自己先是被气死的,那个家里一大摊子的事情等着他,今天好不容易找了护工,还没等在医院陪父母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