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有道理,你的竹马今天晚上没陪你吗?”二人并排,走在黑漆漆的操场上,言倾宋嘴巴一秃噜,没忍住问出声。
“言倾宋,你就不是个好东西,我好心好意叫你来母校,你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,我们就此断交。”白禾闻言,身体一僵,随即有些恼羞成怒的道。
“你怎么这么经不住逗弄的?”言倾宋看白禾脸颊,气得鼓鼓的,伸手在她鼓起的脸颊上捏了捏。
白禾狠狠的一甩头。
“这是多么严肃的事情,你非得要将这么好的氛围弄糟,早知道我就不叫你来了。”白禾十分生气,他总是大煞风景。
言倾宋尴尬地捏捏鼻头。
“真是不好意思,你要打要骂我都认了。”言倾宋紧追上白禾,抓起她的手腕,就往自己的心口处打。
白禾看言倾宋这样无聊,狠狠的瞪了一眼。
“你想不想去看演唱会?”白禾任由言倾宋攥着自己的手腕,不知怎么的想起了韩书说的演唱会。
“你想去看吗?”言倾宋反问。
“晚上的时候韩书给我打了个电话,说9月6号是他的演唱会,想邀请我去看,当时问我身边有朋友没。
我想了想,说了三个,顺道也将你算进去,看那日你有没有时间,如果你不想去的话,那我就再找其他人了。”白禾丝毫没有隐瞒,毕竟她现在不告诉言倾宋,他上网查一查就知道9月6号是谁的演唱会了。
“自然是要去的,这是他邀请你的,应该座位很不错。”言倾宋听了之后,立马答应了。
这么好的机会,为什么不去?加上他这段日子心情本来就不好。
他妈突然转了性,回家之后对他嘘寒问暖,硬生生的将他整成了神经病,他不得已逃出了那个让他窒息的牢笼。
时常和自己的父亲通话,没想到他父亲铁了心,他母亲出院的第二天,便拉着言母将离婚证给领了。
人到中年,离婚了,财产自然也是对半分,他们夫妻二人共同住的屋子,是言倾宋父亲婚前买的,那里面留下了许多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