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呀,虽然是左邻右舍这么多年了,可我们楼上楼下没有什么交集,更多的是跟言先生说过几句话,他人挺和气,听说是什么设计院的?”有人附和,眼里闪过一丝疑惑。
“我娘家的一个妹妹,恰好他们是同一个地方住着,听说二十多年前,那时候知青下乡,两姐妹恰好,一个去了乡下,一个留在了城里,本以为留在城里的会幸福,谁知道有人心黑使了个计,逼迫娶亲,言太太回家之后哭哭啼啼,将自己弄病,随后让她的姐姐顶替了她,嫁去那个人。”时髦老太太,眉飞色舞,口沫横飞。
“那她姐姐呢?”有人追问。
“嫁了个瘸子,夫妻两个人住了两年之后,搬去了国外,听说她姐姐现在可有名了,是物理学家,一家人幸福。”时髦老太太好像亲身经历一样,说的十分起劲。
“谁让人家有这么好的姐姐呢?管他们现在怎么样了?但是我觉得这言太太好像有问题。”有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又小心翼翼的说。
“怎么个意思?快说说。”众人有好奇。
“前两天,你记得他们家来了救护车吗?”有人说。
“记得,说是被烫伤了腿,因为这事情她儿子还给请了护工和保姆。”领居甲说。
“他家儿子在上市集团工作,听说实验室里担任主要负责人,年薪百万,短短三四年间有了别墅,有了车,今年三十岁了,言太太着急要给找对象,可现在的孩子主意大,那种不想和不喜欢的女人结婚,因为这事儿吵了多少次,言太太回家就将气撒到自己的老公身上,估计老天都看不过去了。
将灶上烧的滚烫的汤打翻,直接倒了一腿,幸得老言速度快,处理得当,送去医院,半月回来了,回来之后,第二天马不停蹄的离了婚。”领居丙说。
“这女人就是作的,现在的孩子你逆着来,非得将他们气炸毛了,如今你看看,真是一团糟。”领居乙说。
“我儿子的婚事我从来不插手,喜欢什么样的就娶回家,过好过坏是他们小两口的事情,看看现在就这一个独苗,要是出现什么事情,保不齐白发人送黑发人,有她哭的时候。”领居丙又说。
“这世上铁石心肠的人多了,那言太太还以为自己是旧时代的家主呢,实行一言堂,还想拿捏儿子儿媳妇,真的是不知所谓。”领居甲嗤之以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