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死对头聊了好一会才挂了电话,这一夜发生了什么,白禾并不清楚,时间很快,一眨眼三天过去了。
言母好像铁定了心要在言倾宋这里常驻,姿态摆的很高,和以前生活在一起没有任何的区别。
言倾宋心软,不忍心将她赶出去,所以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平日里帮她做饭,一边工作。
十一假期快接近尾声的时候,言父带着一个中年女子回来了。
言倾宋正在做吃的,又一次靠在沙发边,晒太阳的言母,两三日的调养,身体好了很多,只是精神似乎还有些恍惚。
从住进来的那一刻,除了吃饭,都是坐在靠窗户的地方,有太阳边晒着,没有太阳,就这样呆呆的望着窗外。
言倾宋记得,以前她也愿意做这样的事情,那时是她喜欢,抽空冥思,或者想东西,准备第二日的授课。
可现在不是,她一坐就是一整天,人不叫她不动,吃饭的时候,准时准点的回来,吃完饭之后什么事情也不做,又回到了原位上继续盯着窗外。
这个小区绿化很好,正对着自己屋子前,有一棵很高的树,如今到了深秋,却不见枝叶泛黄,反而郁郁葱葱。
言倾宋想着言母,是不是生病了,或者精神压力过大,导致精神方面有问题,他想带言母去检查,可如今又是在十一黄金周,就连大夫也是各种休息,留在医院里的,都是一些值班的大夫。
至于能不能看出毛病,他也不得知,只得让言母在家里住着。
这日,言倾宋抱着一堆的东西,往洗衣机里塞,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。
言倾宋手中拿着东西,腾不出手来,只得扭头。
言母指望不上,敲门声越来越激,他加快手中速度,加东西塞到了洗衣机里,这才起身去开门。
言母好像触动了机关,起身,一个箭步,跑到门口,一把从里打开了门,突然,她当场呆愣在地。
开门的言父俨然没有想到来人是言母,刚刚含笑的脸,陡然变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