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教授不能这么虚伪,你心里其实介意的要死,反而装作一副大度的样子,成日里戴着面具,活不觉得难受吗?”
言倾宋头也不回,伸手拂开抓住自己衣袖的纤纤细手。
“累不累只有自己知道,你个姑娘家的对我一个陌生人说这样的话,你不觉得很怪异吗?”
王鹂毫不例外的笑了声。
“我倒不觉得有什么,只是各取所需而已,是你自己藏得太紧,将内心包裹的太严实,反而将自己的爱人丢失了,如果你想孤独终老,那我也不拦着,想通了就来找我。”
话落,从包里掏出纸笔,写了个电话号码拍在了言倾宋的手中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空气里飘荡着若有似无的香水味,言倾宋盯着手中的纸,又望着那抹身影神色莫名。
等他回到家里时,父亲准备好了热腾腾的饭。
“爸,我妈呢?”洗完手,言倾宋拉开凳子,坐下来。
屋子里一片死寂,言父如老僧坐定,闭嘴一字不言,在听到儿子问候时,眼皮轻微一撩。
“回草原去了,说是要放松,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才回来。”
言倾宋环顾四周,家里有关母亲的东西通通消失不见,而他的父亲面部表情淡定,没有丝毫的颓废。
“爸,你们俩真闹矛盾了?”
“没有闹脾气,就是觉得理念有些不合,你自己的终身幸福,爸都不拦着,你这两个母亲总是想方设法的阻拦,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明白,儿子你可不能糊里糊涂的,你想怎么做就大胆的去。
爸爸也不拦着,但也不允许任由她们两个人摆布。”言父吃了一口米饭,替儿子夹着菜,一脸认真。
言倾宋还没动,正专注而认真的听着父亲的话,突然看见自己的父亲一脸含笑,他便有些奇怪。
“爸,我知道怎么做,但你是不是有点太开心了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