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，手里没点燃的烟被他捏断，烟草掉落一地。

“给我查清楚，今晚到底怎么回事！”

“是。”

话音刚落，急诊室门就开了。

医生高声道，“谁是家属？”

顾淮抬起眼帘。

医生摘掉口罩，“楼下办理下住院手续。”

“不住院……”

原本闭着眼的戚玥突然睁开眼，态度说不出的固执。

顾淮看了她一眼，扭头对季云书道，“办手续。”

“我不住院！”

戚玥坐起身，拉着顾淮的衣袖小脸惨白，“顾先生，求你，别让我住院。”

医生也不是没见过怕住院的病人，见状忙道，“不住院也行，我待会给你开点药，按时吃着，过几天再来医院复查。”

戚玥像是没听见一样，一直看着顾淮，等着他开口。

良久，顾淮才道，“下楼取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