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乖,这一大清早喊他来,又是挑衣服又是买礼物,他还以为要见什么重要客户,绕了半天结果跑这儿来接戚玥,这架势是要干嘛?
季秘书觉得自己又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,又是好奇,又不敢多嘴问,只能眼观鼻鼻观心,专心致志做个司机。
车子启动之后,车厢里一直没人说话,戚玥紧挨着窗户坐,手指攥着包松了紧紧了松,反复重复着这个动作。
顾淮看了一眼她的手背,掌骨的位置比其他地方的肤色稍稍暗一些,略微红肿,那是昨天烫到的地方,顾淮神色一顿,抿起唇,伸手想碰一下,戚玥瞧见他抬手,条件反射的朝后缩了缩。
顾淮动作一顿,没来由的黑脸,那只手僵在半空,攥成拳,然后猛地拉过她受伤的那只手,咬牙问,“为什么不抹药?”
“啊?”
戚玥茫然的看向他,她不是没听清,她是压根没反应过来。
顾淮懒得重复,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管烫伤膏,拧开挤出黄豆大小一坨,放在指腹。
戚玥反应过来他的意图,就要缩手,“我,我自己来吧。”
她是真怕待会儿顾淮要是一生气,再把她烫伤的地方蜕层皮。